让她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。
“你要听故事吗?”
“不要。”
话音落,两个人都笑了。
“好,我长话短说。”
许同初从他乾坤袋中,珍之重之取出一幅卷轴。
缓缓打开,一位冷着眼看向前方的女子,呈现在眼前。
这女子,和扶春长的一模一样。
只是,画卷旁边的署名,却写着“朝灵王”三个字。
扶春看向许同初,“是我?”
后者点点头,算是承认。
“这一看就很厉害的样子,我除了和人家长得像以外,其他没有什么相像之处。”
许同初摇摇头,“还是得让你听一个故事。”
扶春抿着唇,不言语,脸上有些不耐烦。
“只说重点。”许同初相当识趣。
“三百年前,蒋寸心原是第一殿殿主,他对我有些怨念。累积日久,发起政变,我一时不察被他算计,重伤难愈,文历将我带入丰泽。那时,你为了救我,也受重伤,不知下落。我们无力寻你。
后来文历苦苦寻觅多年,没想到,灯下黑,你竟就在忘川河上。你我本有些渊源,文历就捏造身份,将你带入丰泽,用你的神魂,唤醒了我。
初见你,我虽不愿相信,却不得不信。因为你,我才能重新醒来。”
“合着,你对我愧疚,是因我三番两次拯救于你?”扶春听笑了,掰着指头算,“三百年前一次,前些日子一次,帮你取剑突一次。”
老话说,事不过三。我却救了你三次,怎么谢我?”
啊……
……
一阵沉默过后,许同初低下头,在怀里摸了半天,翻出玉髓,“要不,你先拿着。”
眼里尽是诚恳,“剩下的,往后我慢慢还。”
多次救命之恩,要怎么还?
除了命,还什么都觉得不够份量。
可是这种话要怎么说。
说出来,总是显得虚假又浮夸。
任谁听了,都会忍不住犯恶心。
扶春接过玉髓,摸了摸,心里暗爽。
方才的沉重,稍稍减轻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