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两步,又折返回去,到船上,将自己所有的家当都翻出来。
到了鬼医署,站在门口,就见里面的人忙忙碌碌穿梭于庭院。
扶春走进去,拦住一个人,拱手行礼:“请问,鬼见喜可在院中?”
那人端着一个簸箕,里面放了些不知是什么的药物。
听到扶春的话,转过头,将她看了又看。
绕过扶春走了。
嘿。
扶春换了一个看起来不太忙的人。
他脚下踩着轮子,把药材放进凹槽中,来回碾压着。
扶春过去问了相同的话。
那人头也不抬,脚下的活依然不停。
扶春蹲着,又问了一次。
那人好似听不见,完全没有回应。
找了很多人,都是一样的情况。
没人搭理她。
或者是告诉她鬼见喜又多难请。
无奈,扶春只好又换人问。
有一人,打从扶春进鬼医署的门,眼神就没离开过扶春。
她闲闲地躺在大堂中间一个角落的摇椅里,悠悠晃着。
和周围忙碌的人格格不入。
黑裙曳地,随着她的晃动,被扯得一下提起来一些,一下又堆在椅子边上。
美艳,诱人。
扶春脑子里,闪过两个词。
以至于让人很难通过她的外形将其于医士联系起来。
故而扶春一进来就没有去找她问,也摸不准她到底是干什么的。
只是粘在身上的目光太过炽热,扶春不得不硬着头皮走过去一礼。
正待开口问,躺椅里的人先开口了。
“你可知,鬼见喜看诊,随心随性,不是谁想请便能请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来求鬼见喜,可有酬资?”
“有的。”扶春答着话,把背后的包裹拿下来,铺在地上,打开展示里面的东西。
躺椅上的人看了一眼,笑而不语。
等扶春展示完了,才道:“不值什么钱,她也不喜这些。你还有什么?”
扶春站在那里,看着她,突然笑了。
神神秘秘凑到她耳边:“有,要偷偷告诉你,鬼见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