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愁则不慌不忙地走到大刘氏面前说:“我是咋挑拨你夫家把你赶出家门的啊?”
大刘氏眼一瞥,嘴一撇,冷哼道:“你说了啥我哪里知道?保不准是你想把我赶走,自己嫁进去呢!”
莫愁一寻思,原来造谣是可以凭空想象的,便不假思索地说:“大刘氏,你挑拨我奶奶将我们赶出游家,这样对你有啥好处?”
大刘氏气的瞪眼,傻妹咋还现学现卖呢!
“臭傻子,你放屁,老娘才没有挑拨游家赶走你们,你别血口喷人!”
莫愁回应道:“你与游家说了啥我哪知道?保不准你想把我们赶出游家,自己得啥好处呢!”
大刘氏现在最恨游家。
游家把傻妹一家赶出来,现在的傻妹就像是没有束缚的脱缰野马,难以驯服,不如之前在游老太的压制下那么好拿捏。
现在傻妹说她挑拨游家赶走傻妹一家,之前欺负过傻妹的人,还指不定咋恨她呢!遂怒道:“臭傻子,你血口喷人,老娘撕了你的嘴!”
莫愁指了指南宫一说:“现在有铺头在场,若是我说错啥了,自有捕头处置我,你跟着着啥急啊!”
莫愁说完,对南宫议抱拳道:“捕头大人,刚刚我们的对话您也听见了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还请大人为小女子做主!莫须有的罪名,何以成为呈堂证供!”
南宫议对莫愁越来越感兴趣,脸上的笑容慢慢满溢,对莫愁说:“姑娘暂且退下!”
莫愁很豪气地退到一旁,她倒要看看这几个泼妇今日怎样收场。
“大刘氏,你说是傻妹挑拨你夫家赶你出门,你可有证据或者证人?”
大刘氏信誓旦旦地说:“大人,若不是她挑拨我夫家,我夫家为何不顾念旧情,而在我与她有纠纷后,才把我赶出家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