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议的脸上依然带着让人不敢直视的笑容,掷地有声地说:“本捕头是在现场办案,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断案的证据,也是定罪的依据。你的任何猜想和推测,在没有得到证实前,都是污蔑,你可知道其中的厉害?”
“我知道!大人我知道!”大刘氏极为肯定道:“我知道就是这个卖身子的小贱人挑拨我夫君与我失和,大人要为我做主啊!”
“大人明察!”
此时马壮走到南宫议面前,行礼道:“大人,小人名叫马壮,是刘氏的前夫。小人休妻,皆因刘氏品行不佳,无端的搬弄是非,给家里招来祸事,且屡教不改,小人才痛下决心休妻,此事与傻妹扯不上任何关系!”
“若后日后有必要开堂审理此案,你愿意上堂作证吗?”
马壮看着冥顽不灵的大刘氏,想起她娘家对他父子的拳打脚踢,想起她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,让全家为她陪葬,心中便痛得厉害。
倘若大刘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迷途知返,愿意相夫教子的好好过日子,他也不愿中年休妻,最后落下一个家徒四壁、一无所有。
马壮看着脸色暗沉的刘氏说:“刘氏,你可愿迷途知返,痛改前非,与我重修旧好,我们一家人好好的过日子!”
“我呸!”大刘氏跳着脚地骂道: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,你凭啥教训老娘?老娘做错啥了,因何要迷途知返、痛改前非!就凭你也想与老娘重修旧好?我呸!”
马商人见自己的娘亲冥顽不灵、无可救药,伤心的低下头。
人常说,妻贤夫祸少,子孝父心宽,娶妻娶贤,若是娘亲贤良淑德,马家的日子何至于落得支离破碎的境界。
此时,马壮对冥顽不灵的大刘氏彻底绝望,便高声说:“大人,小人愿意上堂作证!”
南宫议一摆手,对马壮说:“你暂且退下!”马壮退到一旁。
此时,大刘氏的娘家人眼似寒刀地看着马壮,恨不得分分钟想把‘无情无义’的马壮撕成碎片。
在刘家人看来,即便大刘氏有错在身,马壮也不能休妻,让大刘氏成为弃妇。马壮应该做的就是听之任之,成为大刘氏搬弄是非的坚强后盾。
此时,马壮也不回避刘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