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实是一条好汉,是个值得让人民群众爱戴的好条子啊!
我马上抓住他给我的机会,往前一冲,递出银刺!
这回的银刺不冲下三路不宠上三路,它只冲着一条跳动的线。
颈动脉,生命线,你想怎么说它都行,但我知道七哥常常梦见这么一条线,他仿佛生下来就是为了把这条实线化成虚的。
那韩止墨眼见银刺一往无前地刺来,瞳孔骤缩,登时祭出五指,像用一双穿皮凿肉的指尖挟住这银刺。
我冷笑一声,银刺迎上他的指尖,从他的指尖挣脱,再从他的掌心搠入,一路贯穿,直接刺穿他小臂!
韩止墨惨叫一声,另一条手臂狠狠像我甩来,眼看着一点寒芒在他的指尖出没,我正要用七哥的手肘去顶,忽见他动作迟滞,好端端的人忽的往下一矮,竟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!
我这就惊了。
不是因为他原地下跪这个操作。而是因为让他原地下跪的人,不是封青衫,也不是我。
而是梁挽。
一直躺在地上,不知生死的梁挽。
此刻也终于出了手。
他出的手其实也很简单,很直接,人都没起呢,脸还朝地躺着呢,手就自己拿了地面上的一块儿小石头,朝着韩止墨的膝盖后面砸过去。
这动作真的简单。
但就是太快了。
学过物理学的都知道,动能这回事,在质量没法变的情况下,速度便是最重要的。
这么一道神速石砸下去,这韩止墨当场下跪,他却仍想反抗。我当即一脚板印在他的胸口,一个手肘砸了他脖颈,让他很干脆地晕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