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我不是,我浑身上下除了脸,和美女没有什么关系。
左先生一脸严肃地看向了右先生:“他脑子之前受过伤。”
右先生分析道:“我觉得这伤还没好。”
然后他俩点了点头,达成了一致的结论。
老七的礼貌就是没有礼貌,老七的笑容就是让人失去笑容。
那么结论就很简单了,只有脑子坏掉的老七,才会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对着异性微笑。
他们似乎觉得自己想的很好,两双抽象的眼就这么看了过来,使我觉得万分不好。
老七作为恐怖片,遇着这二位灾难片,可以合拍一部科幻片。
于是我直挺挺地站在那儿,从袖子里伸出了一只手。
“替我把脉。”
左先生和右先生对视了一眼,然后一左一右地靠过来,像接近珍稀猛兽的安保,手里还差一把□□,背上最好再多个安全网。
把脉了一小会儿,左先生眉头紧皱地说:“脉象看上去很正常。”
右先生却说:“他的脑子不至于好这么快吧?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我积压的怒气和怨气已然达到了顶峰。
被个娃娃挑衅就算了,毕竟他长得好看。
让丫鬟当脑子不好也罢了,毕竟她也长得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