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何不可?”
“那便问你,赵贺可甘愿做武帝养子?赵贺他当年是个孩子,又能如何?况且,为了他姐姐,也为了他侄子当太子,其实不论于情于理,都无可厚非。只是,手段不堪了些……”宋文丰这个李清照的粉丝,天然的想着法子给赵贺开脱。
老者端了他半晌,才悠悠叹了口气,“老天爷也真是不开眼,连你这种人都能是君子之躯。”
“你说话给我注意点!什么叫我这种人!我这种人怎么了?是偷你的了,还是抢你的了?”
“黄口小儿,以偏概全。”老者辨道。
“很是奇怪。听你言谈、观举止应是儒生,然又通道门法术,却常自诩为朕,又挖十国之宝,再问玉玺下落,你究竟是何人?”
“哼!”老者冷哼回之。
“以儒做人,以道养生,以禅清心,以墨尽责,以法为基,以兵入市。我宋某人暂且做不到,但也是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,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。真名都不敢说的老东西!”
“吾乃张之骄!”老者瞪圆了眼睛。
宋文丰说道:“很好。张老先生,敢问您老是回城呢?还是回城呢?”
老者冷静下来,问道:“此处,你打算如何处置?”
“如实禀告官家。”
“赵官家可是崇道之人……”
“干我甚事,我又没杀他,是他欲杀我。”
“呵。世上竟还有你这般天真之人,妙通可是深受赵氏兄弟推崇。”
“长生不老?双修之术?夺舍之密?除夕夜那晚挨得一掌险些要了我的小命,正有一肚子气没地儿撒,又弄个妖道来搞我!”
“你别找事!”
“你管我?我开心,我愿意,你管得着?”
“到时我可救不了你。”
“别,别,别。张老先生,您可别说的跟您救过我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