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谢伯的离去,有一人进入厅来,“老爷,老爷。我们回来了。”
谢易礼品上一口香茗,方才道:“嗯。你回来啦,此行可还顺利。”
“回老爷的话。老粗布共三百一十九匹现已入库,尼山砚共……”
谢易礼将茶盏放在桌上,声音有些重了,“我跟你说多少遍,要叫锦布!锦布!你总叫老粗布,别人还怎么买?哪里还有人来买?”
“是。是。老爷教训的是。”
“你继续。”谢易礼又端起茶盏。
“砚共四十五台……”
谢易礼听完他的汇报,淡淡道:“好了。你一路上幸苦,且去帐房支上五贯钱。听说你家有老母身体欠安,你这做儿子的该多买些良药给老人家补补。”谢易礼像似想到什么,又补了句,“记得别去古家买,他家的药,呵”
“多谢老爷,谢老爷赏。以后我一定为老爷……”
“好了。你先下去吧。”谢易礼随意地摆了摆手,示意他离去。眼见他离开,谢易礼再次端起茶盏,“啧,凉了凉了。”正欲叫人换茶,却不想又有人进来了。
“嘿,大哥,几日不见,可想过我?”
谢易礼眼见来人,“你就跟他们去个济宁,我想你作甚。”
“好嘛,大哥。”来人也不客气,拿起谢易礼的茶盏,掀盖就喝。
“都凉了,等给你上碗新的。”谢易礼不像嘴上说的那般不在乎他。
“算了。我就当个水喝,我可不像大哥,有功名,读书人。”来人嘿嘿一笑,“大哥,此行呐,我可是听了件奇事。”
“哦?甚奇事,你且讲来听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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