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司命就不理解了:“你怎么满脑子这些啊?!你快死了,快死了耶。”
云奚:“…”
云奚也不理解,“你非要在这种时候找我说,我满脑子不是这些能是什么。”
要知道,他现在温香软玉满怀,卿衡之那双透亮清澈的漆黑眸子也正注视着他。
算了,他娘子身上靠着有多舒服这人不知道,他也没打算告诉。
好东西要自己独享。
云奚啊呜一口啃卿衡之肩膀上,又松口,轻轻舔了舔。
司命算是无语了,他倒是没想到,云奚根本不会怕死,甚至不在意死不死。
也是,怎么会怕呢,怎么会在意呢?
他生来就是神仙,没当过人,知道的一点生离死别都是隔着话本子吉光片羽地一瞥。
话本子是编出来给人看的,故事的结局往往都是好的。
可这是情劫,虽然设在书中,但也能算是真的。
司命不置一词地离开了。
云奚也扒掉卿衡之最后一层薄衣,指尖生疏地游走。
像重新揉开一幅活色生香的画,重新描述一首勾魂摄魄的诗,云奚这次很清醒很清醒。
他清醒地看见卿衡之水光潋滟的眼眸,捕捉卿衡之冷淡神情下的欢愉和痛苦。
清醒地听见寂静到空旷的厢房里,卿衡之每一声错乱的呼吸,床单褶皱嘻嘻索索的声音,还有难以描述,一描述就一定会被锁的水声。
触碰到哪里,哪里就埋下火种,它们蛰伏着,在某一个难以捕捉的瞬间,不约而同地,无穷无尽地燃烧起来。
它们叫嚣着,要一起烧成灰,要混作一团,要永远永远不分开。
无影无踪,又无处不在的火焰在眼前波动,云奚指腹毫不怜惜地揉上卿衡之的唇,不知是在请求,还是单纯地宣告,“卿郎,我想进去。”
卿衡之错了错神,抿唇道:“闭嘴。”
这种事真的不必问。
云奚大赖赖地问出来,卿衡之整个人都要变粉了。
可临门一脚,云奚突然有点犹豫,生死什么的,卿衡之会不会很看重啊?
他想起去卿衡之奶奶家里时,那摆放了满桌的冰凉牌位。
还有卿衡之落在上面的,似乎十分平静,又似乎十分不平静的目光。
云奚轻轻蹭着不可言说之处,有点沉迷,又有些清醒,他伏在卿衡之耳边小声问:“卿郎,如果,我是说如果哈,我要是快死了,还能进去吗?”
朦胧的眉眼间积了些戾气,“胡说什么?”
声音沙哑,掺了几分凛然的杀意。
一个人想刀另一个人的目光,是藏不住的。
…然后就吓着云奚了。
见云奚有些犹豫地要往后退,卿衡之:“…”
勾住他的腰,卿衡之咬了咬牙,闭眼道:“…你就是明天死了,今天也得给我进来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云奚:呲溜
——
今天就让旺财表演喝营养液叭
初日高升10瓶营养液
啊呜呜呜++10瓶营养液
林林8瓶营养液
神奇的二狗子1瓶营养液
陌小1瓶营养液
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嗝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