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奚感受了一下,懵了:“我不对劲。”
只司命还搭理他,“…我瞧你挺好的,四肢健全。”
他已经惊叹于卿衡之的好脾气了。
云奚不可置信道:“不是,我居然对卿衡之,对着帝君那张脸,产生了怜惜!”
司命:“…”
云奚人都傻了:“我好不容易看到他吃瘪,居然没感到高兴,而是产生了怜惜?!我居然想去哄哄他?!他明明强得一拳可以给我打死!”
司命后悔搭理他:“…”
卿衡之确实想一拳把云奚打死。
可他更想把自己一拳打死。
看着窝在自己怀里,还不住把他的外袍往身上拢的云奚,卿衡之觉得自己简直是没底线没出息到了极致。
云奚只是拽着他的衣角,可怜巴拉地喊了几声卿郎,喊了几声冷,自己竟就没有阻止地,容他再钻进自己怀里捂手取暖了!
他唾弃自己。
圣人有灵,都会从画上跳下来,亲自倒掉他脑子里的水。
马车哪里漏风了?莫名有点冷啊。
云奚缩了缩脖子,似有所察,“卿郎,你怎么不说话?”
卿衡之:“无话可说。”
云奚:“…”
云奚把搁在案上的腿支棱起来,手从卿衡之的腰腹处抽出来,扶过他转向窗外的脸。
仔细端详着,还戳了戳,云奚惊讶地问:“卿郎,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
卿衡之:“…”
你才发现?
他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:“没有。”
青华帝君生气时也是这样的,虽然乍地也看不出来是生气了,但眼珠子里都能凝成冰。
但卿衡之应该不会骗人,云奚呼出一口气,打了个哈欠,“噢,你没生气就好,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。”
卿衡之:“…?”
车轮吱哇一停,他将挂在身上的人重重拎起,重…轻轻放到一边。
一言不发自顾自地下去往房里走。
对,他没生气。
有什么好生气的呢。
他一点,一点都不生气呢。
不行,还是好气。
卿衡之决定了,从今天开始,他就要和云奚分床睡,分床睡!
作者有话要说:卿衡之:我再不跟你睡了!
云崽:贴贴
卿衡之:…
——
既生白何生卿化自既生瑜何生亮
那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是网络热词
(啊啊啊啊这标不动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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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呲溜呲溜…嗝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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