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还是一副乖巧的样子,“殿下忙,臣女可以自己睡。”

沈卿玦眸中划过一抹亮色,嗤笑,“你若敢先睡,孤就把你弄醒。”

姜晚笙哽住,脸上微露红粉之色,原来他说的是这个睡。

青天白日,他这个人怎么一点羞耻心都没有。

知晓他说到做到,姜晚笙在晚膳后,吃了一颗避子丸。

可惜有些浪费,她刚吃完就来了葵水。

东宫书房。

沈卿玦鸦青长袍,墨发玉冠,执一份三折的奏章,垂眸审阅,提笔蘸墨,西风在外扣门。

“进。”

黑衣劲装侍卫跪在地上回话,“殿下,按您的吩咐寻到了一位医女,年十九,身量和姜姑娘不差多少,您可要见一见?”

“不必。”

沈卿玦头未抬,眉眼间显出淡漠清冷,吩咐道:“找处院落安置,明日起,让她每日午时去宁府看诊。”

“便说,是孤为表哥请的民间中医。”

“是。”

处理完十来份奏折,已是深夜,沈卿玦沐浴更衣后,去寝殿。

宫中的嬷嬷说姜姑娘来了月事,不宜行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