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不仅是宁行简呆愕,脸色惨白,她亦是一瞬间定在那里。

看他口中鲜血涌出,秦蓁蓁只觉血液从头凉到脚。

酒楼之事她没有说,她一直把姜晚笙当妹妹,在她面前不想说这些有失气概的事情。

姜晚笙缓声道,“宁世子说,是他无意撞剑。”

“谁要他假惺惺!”

秦蓁蓁急了,这些天休养不错,嗓门也大起来,“让他收起那副施舍嘴脸吧!有多远滚多远!”

手背上感受到温热的触感,秦蓁蓁头一低,看到姜晚笙轻轻安抚她。

她鼻子一酸,慢慢地熄了火。

“笙笙,我娘……她肯定对我很失望吧。”

姜晚笙心里复杂得很,拍拍她的肩,“舅母说话总是捡难听的说,好的都留在肚子里。”

“她心疼你一定比怪你要多。”

秦蓁蓁低着头,又觉得鼻子酸涩得难受。

从大理寺出来,姜晚笙琢磨着,这事的解决办法。

马车里,她疲惫地倚着窗,手中握着一块墨玉,轻轻摩挲了下,打定了主意。

姜晚笙一袭白色帷帽,在宁国公府门前被拦住,姜晚笙拿出墨玉,守卫纷纷跪拜,请她入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