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白了,他看不惯秦蓁蓁。
她说个别的原因也罢,提到秦蓁蓁就没得商量。
沈卿玦开拓耕耘。
看着下方垂泪娇花模样的人,困鱼一般喘,他眼神更黯几分。
如此的娇婉柔媚,和梧州很不一样。
说起来梧州那次同他交易合作也是为了妹妹。
“你这般求到孤面前,若是为个男人,孤还真不知道,他会怎么死。”
他在暗示什么?
姜晚笙心一紧,接着听到另一句,长指抚过她脸颊,沈卿玦的目光利剑般寸寸在她脸上滑过:
“你跟裴景的婚事是自愿吗?”
在那样幽冷的目光逼视下,姜晚笙心脏提到嗓子眼,脑袋里每根弦都绷直了,像拉紧了发条。
她手心已经微微出汗了,轻抿了下唇,强装镇定。
试图平复慌乱的内心。
一个不正确的使力,两个人都喘着气顿住了。
急雨骤然喷洒嫩枝,枝颤叶摇。
黑暗中,他跟她良久地对视,目光深邃得像深渊巨兽。
姜晚笙猝然被他握住腰。
“殿下——”
“本也没打算放过你,笙笙乖,再来一次。”
长夜漫长。
紫檀木榻顶的鲛纱帐,见证狂风暴雨,风波漩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