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她全部都属于他。
姜晚笙步步后退,后脑勺磕在横木上,中间垫着他的手掌。
这样一来就像枕在他掌心里。
他托着她的后脑,将她压向自己,然后吻得更深。
男女之间的亲密事,再亲密不过阴阳结合,可她此刻却体味到一种,更加让人心颤的接触。
沈卿玦吻人时,或轻或重,吮她的唇瓣,或者用舌。
从来都是在她的领地侵略。
可这一次,她被动地进到他的地盘,被他温柔地吞吮着。
姜晚笙的手指在帽帷上一根一根屈起,抓皱了绢布,指节泛出白痕,似力竭般轻轻颤着。
眼睛逐渐氤氲,蒙出雾气。
她不喜欢沈卿玦,但这一刻,的确感受到才子佳人恩爱眷侣濡沫的滋味。
似有小簇小簇的烟花,在她心尖上绽开。
叫她被炫彩的光照耀着。
马车回到东宫,下车前她重新戴上帷帽,真觉得自己没法见人。
可戴上才知,光她自己戴有什么用。
沈卿玦菱形薄唇红润润地,比平时更艳的色泽厚度谁看不出来,亲了多久才亲成这样,谁不会乱想。
沈卿玦毫不介意,面无愧色,姜晚笙比不上他的心态。
下车后便快步溜去了寝殿。路上西风跟她打招呼,她含糊应一声,头也没回,藏在帷帽里也没脸回。
西风正莫名其妙,一看殿下,瞬间秒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