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何行凶?”沈卿玦淡淡把话补充完。

“没问。”

姜晚笙眼睛动了一下,薄唇轻抿,眸中闪过些心疼之色。

沈卿玦些微诧异。

大理寺卿林光禄说,秦家女性子倔,不肯开口,秦尚书一行人好问歹问,她愣是没张嘴。

您带这位恰是投缘的。

姜晚笙眸光哀转,她是去看妹妹不是去审犯人,秦蓁蓁没准备好开口,她当然不会去质问。

沈卿玦看她半晌,听不出情绪地说,“你待她倒是上心。”

姜晚笙感到莫名其妙。

她当然上心,那是她的妹妹,反倒不理解沈卿玦。

他那天居然说,眼睛都不会眨一下。

这样的冷血的人会有感情吗?

她坐在他边上,隔着衣衫感觉到凉意,透骨的凉。

沈卿玦忽然靠过来,指腹轻轻碰上她的脸,擦过眼下那一块皮肤,“下次别哭了。”

姜晚笙心一惊又一凉。

她都把泪痕擦干净了,这也能看出来。又觉得他的动作像在对待宠物。

百般思量,她仰脸,很欲言又止地问,“殿下,我还能去看蓁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