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似公允的话,将秦家女钉死。
偏明面上一副为你着想的模样,叫人憋屈只能往肚里咽。
秦家心苦嘴上也笨拙。说不出有力的反击。
宁嫔偎皇帝肩上,“陛下,行简弟弟天真善良,您要为他做主啊。”
“秦家女当街行凶啊,实在目中无人。陛下一定要严惩!”
“嫔妾看太子殿下也是被人蒙蔽了。”
宁嫔头靠在皇帝肩上,见沈卿玦目光射来,冲他笑笑,媚眼如钩。
“自古后宫不得干政,宁嫔以什么身份在这里说话?”
沈卿玦目光冷淡,寒意瘆人。
简单一句似有万钧之力,叫人不敢造次。
宁嫔头皮一凉,仿佛手脚都被他砍掉似的,透骨的冷。
一骨碌从皇帝怀里爬下,忙不迭跪在地上,浑身都在抖,“嫔妾知错,太子殿下恕罪,陛下恕罪……”
宁皇后欲说些什么,一句后宫不得干政,把她也堵住了。
真是她生的好儿子!
东宫,姜晚笙站在殿门口反复踱步。
宫女叫她用午膳,她摆手拒了。
此时的坤宁宫,皇后头疼地在上座揉额,宁国公眼珠赤红,反身喝问,“殿下想想,自己到底姓宁还是姓秦?”
殿中,沈卿玦单手负后,容颜如玉,一字一句,气势迫人,“孤姓沈。”
东宫殿门前的官道上遥遥有马车驶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