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伙计只见剑插在表哥胸口,秦家女面色惊惶,京兆府二话不说便抓人,怎知不是另有隐情?”

“难不成还是行简自己捅的?!”宁国公荒唐地瞪眼。

沈卿玦淡淡道,“酒后行为,不无可能。”

宁国公差点气吐血,身子一晃。

秦家父子难言地对视一眼,百味杂陈,局势扭转再扭转,眨眼间姓宁的已经占下风了。

皇帝始终坐观虎斗,不发一言。

沈卿玦又道:“秦家女至今未有交代,来龙去脉是什么,还需细审。”

宁国公眼看大势已去,狰狞道,“她的剑上刻了她的名,证据确凿,她不交代无非是畏罪罢了。”

沈卿玦微微抬眸,“如果是秦家女做的,舅父为何还没问出来?”

宁国公脸色沉下,并不与他对看。

沈卿玦没放过他,继续状似无意,实则紧逼着问,“秦家女被关进京兆府两日两夜,舅父难道什么都没做吗?”

那必然是,该有的私刑都上过。

险些要了他儿性命的人,关进自家后花园,怎肯轻轻放过。

秦家二位低下头,满脸痛心,恨不能代女受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