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晏突然轻笑:“你放心,本督对女人没有什么兴趣,更不会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情。你不用吓得跟只刺猬似的。”
放开温酒,躺回到了他的床榻之上。
温酒这才睁开眸子,嘴硬道:“谁像刺猬了?”
“也不知道谁昨夜里蜷缩成一团,跟炸刺一般,一夜都睡不安稳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你也没睡好?”
问完这话,屋子里就安静了。
顾长晏翻了一个身,背对着她:“你若真的怕我,明日我便搬去别院去住。”
得了顾长晏的保证,温酒知道他不会像那些人所说的那般可怖,胆子就壮了一些。
被顾长晏的话一激,立即否定:“我哪有那么胆小?”
为了证明自己确实不怕他,温酒特意向着他这边靠了靠,努力放松自己。
烛火熄灭,床帐落下。
顾长晏冷不丁翻了一个身,温酒吓得立即睁开了眸子,就像炸毛的小猫似的,弓起了脊梁。
二人四目相对。黑暗里,顾长晏轻笑:“口是心非。”
温酒拿指尖戳着他的胸口:“你故意吓我。”
顾长晏“嘶”地倒吸一口凉气:“疼。”
温酒想起,自己适才好像砸到了他的胸口:“是不是我砸疼你了?”
顾长晏点头:“嗯。”
“那,那怎么办?用不用我去找九叔?”
顾长晏摇头:“不必,揉揉就好了。”
温酒搁在他的心口的手并未挪开,主动帮他揉了揉。
“是不是这里?疼得厉害吗?”
顾长晏望着她,眸子里亮晶晶的:“不是很厉害,就是很慌。”
“慌?”
顾长晏一本正经地点头:“对,心跳很乱,不信你听听。”
他长臂一身,揽着温酒的脑袋,俯身侧耳,紧贴在他的心口。
“咚咚”的心跳声,强如擂鼓。
“听到什么没有?”
温酒皱眉:“没有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