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特拉坐下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哈利,他很迷茫,也很愤怒,德拉科没有在记笔记,他好像又想笑。
接下来的课程对于格兰芬多的学生很不友好,西弗勒斯似乎特别讨厌他们。
他让所有人分成两人一组,指导他们混合调制一种治疗疖子的简单药水,然后拖着他那件很长的黑斗篷在教室里走来走去,看他们称干荨麻,粉碎蛇的毒牙,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挨过批评——尤其是格兰芬多的学生
只有德拉科和森特拉幸免,他们制造出来的药水非常完美。西弗勒斯正打算给斯莱特林加分,地下教室里突然冒出一股酸性的绿色浓烟,传来一阵很响的嘶嘶声。
一个格兰芬多的学生把坩埚里的药水泼到了石板地上,同学们的鞋都烧出了洞。几秒钟内,全班同学都站到了凳子上,坩埚被打翻时,那个格兰芬多浑身浸透了药水,这时他胳膊和腿上到处是红肿的疖子,痛得他哇哇乱叫。
“白痴!”斯内普咆哮起来,挥起魔杖将泼在地上的药水一扫而光。
“我想你大概是没有把坩埚从火上端开就把豪猪刺放进去了,是不是?”
他抽抽搭搭地哭起来,连鼻子上都突然冒出了许多疖子。
“没关系的,纳威……”他旁边的一个格兰芬多女生似乎想要安慰他。
“把他送到上面的医院去,西莫。”西弗勒斯对另外一个格兰芬多男生说到,他又找到机会针对哈利了,“波特,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不要加进豪猪刺呢?你以为他出了错就显出你好吗?格兰芬多又因为你丢了一分。”
德拉科又在偷笑,森特拉则觉得西弗勒斯多少有点过分了,但是出于对师长的尊敬,她什么也没有说。
下了课吃完饭森特拉本来想接着去图书馆,结果德拉科非要拽着她回公共休息室。
“怎么了?”她疑惑地看着一脸兴奋的德拉科。
“疤头——哈,你看他在魔药课上的样子,”德拉科放肆地嘲笑道,“我想他得知自己死了爸妈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局促——”
“等一下,马尔福先生,嘲笑别人的家庭是不好的,我的父母也去世了。”
“哦对不起,我忘了。”德拉科收敛了笑容,但是很快他又变得非常高兴,“下个星期四我们就要上飞行课了——我终于可以摸到飞天扫帚了。”
森特拉点点头,她尽量去做一个好的倾听者,尽管这些内容她真的不想听。
德拉科一直和她聊到深夜,中间潘西回来的时候不停地向森特拉翻白眼,她全都当作没看见。
等到德拉科终于说完话回宿舍了,森特拉才在长椅上躺下,拿出外衣来盖在身上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