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眼神愈发幽暗,她眼中的这份情也只爲他流淌。
明明方才还禁欲清冷的男人,转瞬笑起来就如同最禁忌诱人的妖精,还端坐在那,却浑身充斥了欲念。
一个轻柔的吻便这样落在了她的酮体上,还有丝丝灵力随着神交而缓缓流入她的灵台中,充盈她的修為,如沐春风。
绫仙箩睁开眼,抿唇道:“可是,你的灵体还有内伤,不要再给我了。”
“阿箩变强我才高兴,你身上的灵力不排斥我,我也甚是开心。”
谢扶晏音调沙哑,仙峻鲜明的轮廓显得他模样俊美深情,似霜雪冰山消融,淡薄的眼神复杂充满了一切复杂的引诱与癫狂:
“阿箩,我这么做,只不过是想让你心疼我。”
再一次如此说,她只觉得男人的底线爲她一而再减退,让人心神喜悦。
他偏头去吻她的腿肚,对方脚腕上的千机玲珑铃发出一阵一阵的响声,丝丝火焰蔓延,却又熄灭,再次反复。
男人脚底的银丝全都乖巧地围在了少女的身边。
“阿箩,不要因爲我身上的伤自责。”
他转头,吻去她眼角滑落的眼泪,眉梢轻动,“不是他,也会有别人。”
“不被他捅,他不会消了杀我的心,虽然受伤,可我也知足。”
她在心中叹气,似乎上次她因爲男人说这种话心软之后,他就爱上了这样示弱。
到底谁和谁学的,闻寒来吗?
他的一切情感方面的东西似乎都东学学,西学学,最后汇聚成一个这样兴奋又病态到正经的谢扶晏。
真是太涩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