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比她先动情,更比她沉溺进这一时的温柔。
谢扶晏覆住她的掌背,嗓音轻喘,唇舌磨着她的耳垂,锁骨,逐渐往下,直到凸起的——
忽然窗外一声惊雷响起,男人将她抱得更紧,头上的白玉簪被他轻柔拿下,放在一旁。
潋灧的桃花眼凝着化不开的心疼,谢扶晏却是将这心疼化爲掌控。
摇曳的月光倾斜,男人低下了头。
抬眼望着居高临下望着他的少女,他张唇,唇瓣晶莹亮泽,嗓音哑得重欲,眼睫湿润,喉结频繁滚动:
“心疼心疼我吧,不要再心疼你的兄长了。”
他们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,这份情他嫉妒过,可她的道侣现在是他。
只要让她的心神都在他身上就好了,哪怕此刻用尽浑身解数,让她欢愉,尽情的侍奉她,做她裙下的狗。
只有他能做这种事。
绫仙箩浑然未觉,双眸湿润,却下一秒因爲他的牙齿磨蹭而湿红了眼。
“唔。”
少女轻喊,声音细细小小的,“你伤口还没好,谢扶晏......”
她下意识退让,却换来了男人变本加厉,对方瞳孔沉这十分的欲色,眼眸弯起,一股侵略性迎来。
“为阿箩,这不算什麽,我心也甚是欢喜,愉悦,兴奋。”
他死死噙住她。
绫仙箩被定住,脑海在这一片彻底宕机。
身体经脉好似都被无形控制住,血肉僵硬进了骨缝中,只能任他攻城掠池,似一只冰冷的蛇,也似忠诚摇尾的犬狼,根本无法逃脱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