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娟走过来,笑着跟我说“谢谢”,然后请我上楼。
晚饭是唐娟做的,加了个肉菜,因为有浩浩在,有些话我不能说的太明显,只是说,“他来了?”
唐娟用筷子拨了拨米饭,轻轻的点头。
吃过晚饭,唐娟在厨房洗碗,我去房间给浩浩检查作业。
“慕阿姨,你看,我上次作文得了一百分!”小家伙摊开一个作文本,得意跟我说。
“浩浩真棒!”我一边夸,一边摸摸小家伙的脑袋,看着作文本上的大红一百分和上面的批语,“行文流畅,运用了欲扬先抑的写作手法。”
念到这,我突然有点好奇,一个二年级小学生知道什么是欲扬先抑吗?我怎么记得,我是上了初中才学这个写作手法的。
合上作文本,我问浩浩,“阿姨问问你,你知道什么是欲扬先抑吗?”
“知道知道!”小家伙像在学校似的,积极的冲我举手,这笃定的样子和上次我告诉他术业有专攻之后的反应一样。
我让他说,小家伙不紧不慢的跟我解释,“欲扬先抑是一种描写手法,意思是,想要褒奖
一个人或一个事物,先用故意贬低他的手法去描写他。想要表扬他,就先要抑制他。”
说的还头头是道,我不禁被眼前的小大人给逗笑,不吝夸奖的表扬他,“浩浩真棒!”
给小家伙检查过两次作业,不但没有一个错误,而且书写都很工整,我不由得有点羡慕,唐娟生了一个既聪明又懂事的好儿子。
从房间出来,我跟唐娟告辞。
回到别墅时,宁行云正坐在客厅看电视,看见我进门,趴在沙发上跟我打招呼,“姐姐,你回来了?”
我点头,“回来了。”
然后没再说话,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房间,洗漱干净之后,躺着床上开始想何故,想唐娟,想这些天发生的事。
所有的人和事在我脑子里一遍一遍的过,当过到其中一个片段的时候,我突然从床上坐起来,思量再三,整个人不由得兴奋起来,我想我可能找到踢何故出局的办法了。
一晚上没睡,一直在完善这个计划,尽量让它显得天衣无缝,起码在何故和汪文海眼里,它必须是没有破绽的。
次日上班,我第一次主动去敲宁行知办公室的大门。
他当时坐在办公桌后面,抬头看进来的人是我,又低头去看桌上的文件,漫不经心的问,“慕小姐有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