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弗勒斯拿着大量的白鲜和十几瓶蓝色的治疗药剂往上倒,他手抖得厉害,浪费了很多。
森特拉瑟瑟发抖地蜷缩在椅子上,脸上还有几道尚未风干的泪痕。
奇怪的是,她的泪水掉在皮肤上,居然加快了伤口愈合的速度。
过了一会儿,狰狞的伤疤渐渐开始结痂,新生的粉嫩的丑陋的皮肤几乎吞噬了半个人。
“你为什么不躲开?”
西弗勒斯强忍着怒火问道,他现在既自责又生气。
“如果我闪开……那就会泼到德拉科了。”森特拉小声回答,声音含糊不清,她的嘴不能张得很大,会牵扯到脸上的伤口。
意料之中的回答。
西弗勒斯没再说什么,他叹了口气,用一件衣服遮盖住森特拉的身体,带她回了宿舍——门禁是他下的咒,自然可以随意进出。
宿舍里有一股淡淡的百合花香,看见床头插在花瓶里依旧热烈盛开的香水百合,西弗勒斯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。
动作尽量轻柔地把人放到床上,以防什么东西再刺激到敏感脆弱的新生皮肤。
“会有人给你送来新的校服,每天都会有食物和治疗药剂放在门口。”西弗勒斯走到门边,“还有,以后记得照顾好自己。”
“是的,教授。”森特拉点点头。
黑色的身影沉默了一下,离开了。
晚上的时候德拉科几次请求进入她的宿舍,森特拉觉得自己太丑没脸见人,都拒绝了。之后德拉科就承包了每天给她送饭送药的工作。
卡珊德拉因为这件事给斯莱特林扣了三十分——如果不是因为没证据证明她的主观恶意也许会扣更多,没过几天伏雷先生就安排她转学去了法国的布斯巴顿,和西奥多的婚约也被取消了。
森特拉对此表示希望布斯巴顿没事,但愿诺特先生的下一个目标不会是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