婶,也好断了他的心思!
“婶婶……”月流影咬牙切齿,小声的几乎听不清的喊出两个字之后,一挥衣袖一不管今日是奉旨来陪北漠君主逛一逛京城的,大步流星的出了酒楼。
夜月色自然也知道适可而止,心中愉悦,小声的嘀咕道:“我都还没给他红包,干嘛走这么快……”
月无觞唇角微微一勾,对着夜月色宠溺的笑道:“突然没了兴致,我看还是打包回去吃好了!”
夜月色有些不解的看着月无觞,月流影都走了,不是兴致正浓?微微的一眼扫向北漠君主,只见那人目光灼灼的看着月无觞的侧脸,神色有些恍惚。夜月色激荡了,原本刚刚看这人帮她忙,对他印象不错,只是如今这般盯着她家月月看,是个什么事啊?
“咳咳……”夜月色轻咳两声,见那人还是看着她家月月,再次咳了两声,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,发出很大的响声,那人才回过神来。
只是人家段数高,如今依旧还能神色无异的看着夜月色,仿佛刚刚盯着看了月无觞很久的样子是个错觉。
“大叔啊……”夜月色看了那北漠的君主一眼,继续说道:“有没有听过一句话?”
“你且说来听听!”那人一双和月无觞相差无几的桃花眸,虽然经过岁月的洗礼有些沧桑,但是依旧迷人魅惑。
夜月色看着那人,正色说道:“就是‘有花堪折直须折’……”趁着还能折花的年纪,不要老打着草的注意。
那人不解的看着夜月色,夜月色突然起身,饭也不想吃了,拉着月无觞出了酒楼,留下一个皱着眉头的男人,百思不得其解。
月无觞见夜月色皱眉嘟嘴的样子,只当她不高兴,却不知道她为何不高兴,轻轻的拉了拉夜月色的手,柔声问道:“怎么了,色色……”
夜月色停下脚步,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月无觞,眉目如画,一双桃花眸此时泛着浓浓的宠溺的笑意,跟她说话的时候,柔软的嘴唇一张一合。长得太过妖孽了,夜月色不高兴了,扫了一眼大街,只见有卖纱帽的,拉着月无觞过去买了一顶,愤愤的盖在了月无觞的头上。
月无觞仍旧宠溺的拉着夜月色的手,轻轻地在她手心捏了捏,幽幽的说道:“娘子这般不待见人家……”
“谁让你长了一副拈花惹草的脸……”夜月色愤恨的说道,是拈花!惹草!男人女人见了都无招架之力。
月无觞纱帽下容颜此时越发的妖孽,明白了她的意思,然而突然有些宠溺而无奈的叹了口气,这小脑瓜子成天想的是什么?刚刚那人不过是看了他几眼,这女人想到哪里去了!
只是月无觞自然不知夜月色的顾虑,情敌不分男女!
月无觞无奈的低头对着夜月色宠溺的说道,配上那副销魂酥骨的嗓音,让夜月色的小心肝颤了两颤,“娘子若是不喜欢,以后只让你一个人看……
夜月色脸色一红,念及某人认错态度良好,不过心中还是好好奇,刚刚那个北漠的君主,突然为自己乱吃飞醋感到一丝赧然。
“好了,走吧……”月无觞牵着继续往前走。
繁华热闹的大街上,一身白衣的男子,周身流泻的风华气度亦是凡人不能忽视的,只是一顶大大的纱帽隔绝了众人的视线,让人不可窥见那纱帽下的容颜,只能见到从纱帽下钻出来的墨色如缎的长发,柔顺的垂在身后。
一双修长的手牵着一个身着浅绿色衣衫的女子,女子娇媚动人,自然引人注目万分。
“月月……”夜月色拉住月无觞的手,让他停了下来,转过身透过面纱看着小脸皱成一团的女人,皱眉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我好像听见什么声音了?”夜月色咬咬牙,她本来想说听见琴声来着,只是在阁楼的这十几日,只要一提到琴音两个字,这只妖孽就缠身上来,温柔的吻,轻柔的撩拨,让她将脑中最后的一点清明全部抛之脑外,她的世界就只剩一个他。
月无觞微微蹙眉,凝神一听,脸上的神色突然妖冶万分,拉着夜月色一边往前走,一边说道:“哪有什么声音,娘子定是听错了……”
夜月色都没来得及在说话,只觉得一股温柔如春风拂面的感觉,迎面而来。抬眸看去,只见一身稿白的人,目光柔和的看着她,眸中一片柔情哀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