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不是上次彻查,我也没想到她竟然瞒着这么大的事。”他郑重其事告诉她。

檀音倒也没有遮掩过自己的想法,闻言微微放松了些。

既然谢循这么说,说明他没有伙同宋姝华一起做戏,将自己蒙在鼓里,这让她好受些。

当然,她也没有怀疑过谢循撒谎。

因为,没有必要,谢循也不是那样的人。

何况自己哪里重要到让他对自己撒谎?这未免太高看自己了?

接下来的想问的就顺畅多了,檀音没有再试探,亦或是弯弯绕绕,而是直接问:“侯爷知道姐姐为何会伤了身体无法孕育子嗣吗?”

“想知道?”

檀音点头。

谢循默了默,喟叹一声:“罢了,索性也不瞒你了,省得你自个儿憋在心中闷闷不乐。”

话音刚落,便遭到了檀音的一记焖拳。

她斜他一眼:“您爱说不说的,妾身无所谓。”

扣住她作案的手,反手将其包裹手心,就听他道:“可还记得两年前我们初见的那晚,当时我遭遇了追杀........”

谢循细细回忆,娓娓道来。

那天下午宋姝华请他过去用膳,说是有要事相商,谢循便未多加防备,如往常般过去。

在用膳过程中他微微察觉到不大对劲,考虑到宋氏这些年操持着府中之事的确辛苦了,便多待了片刻。

然而变故横生,谢循中药了。

意识到身体的不适,他当即要离开,却被宋姝华拦下,门也被锁上了。

谢循立马明白,宋姝华在饭菜里下了药。

他心生怒意,一把将双颊红泛红,眼神迷离,不断靠过来的宋姝华推倒在地,随即抽出腰间匕首,朝着自己大腿上扎了一刀。

疼痛和失血让被药性侵蚀了一些理智的谢循清醒过来,他不顾宋姝华的哀求,翻跳窗户离开。

在严怀春那解了药性,处理了腿上的伤,谢循便接到了紧急消息,于是孤身骑马出城,结果却遇上了潜伏在京城周围,伺机而动的叛党余孽。

一番打斗后,本就腿上有伤的他终究落了下乘,身上多处负伤,最终寻的机会进入了普华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