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地大脑出现剧烈的疼痛,宛若无数枚银针扎刺,疼得檀音脸上失去血色。

“疼....好疼.......”

她抱着脑袋,眼前一阵阵眩晕,最后浑身失去了力气,跌倒在谢循怀里。

谢循搂着她,呼吸急促:“檀音?檀音?你醒醒?”

眼皮一阵阵沉重,檀音努力想睁开却失败了,渐渐地失去了意识。

低头看着她紧闭的双眸,谢循心里升起莫大的恐慌。

“快去叫严怀春——”

他朝外吼道,接着抱起人朝着寝屋大步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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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怎么样?好端端地怎会晕倒?”

大夫扎完针出来,谢循神色紧绷,语气焦灼。

严怀春:“侯爷,侧夫人这是心力交瘁,加上遭受刺激,情绪波动过大而导致的昏厥,睡上一觉就好了,其他无碍。”

“只是这样?确定没有其他病症?”

要是别人这般质疑自己的医术,严怀春早就恼了,但谁让眼前这人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呢?

因而他耐心道:“侯爷放心,侧夫人身子很康健。”

谢循微微心安:“那她何时能醒来?”

“或许今晚,或许明日,要看侧夫人自己。”

说完严怀春又问:“请问侯爷,侧夫人先前可是喝了脑中散淤的药?”

谢循颔首:“先前她生了一场大病,头部受到撞击,脑中残留了淤血,忘却了一些事,两月前喝过半个月药,是由宫中太医所开的药方。”

“她今日昏迷可是和此事有关?”

严怀春摸着山羊须点头,“是有关联,脑部一向是人最脆弱的部位,侧夫人昏迷也算是身体自发形成的一种保护,静养几日便好了。”

他走后,谢循静坐在床沿边,望着床上苍白脆弱的小脸,心绪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