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有铜轮,为何不试试呢?”西门雪意味深长地笑道。
刘崎却道:“西门大人,那些传闻完全是谣传。”
“可是我这个人不想听别人说了什么,只想看别人做了什么,你既然说是谣传,那便证明一下吧。”西门雪打了个响指。
一群下人抬着一个铜轮进了大殿,并将铜轮立起来放在刘崎面前。
“请吧。”西门雪微笑着说道。
羞辱,赤裸裸的羞辱。
刘崎眉头紧皱,道:“西门大人,这有失体统吧?”
西门雪不语,朝着手下使了个眼色。
手下得令,一左一右架住刘崎,另一个则去脱刘崎的腰带。
刘崎挣扎,怒道:“狗奴才,你们放肆!”
就在这时,司马韵突然带着人闯了进来,看到他们居然要脱刘崎的衣服,当即拔出绣春刀,将那个脱刘崎腰带的下人给砍死。
霎时间,血流如瀑。
另外两个下人吓懵了,连忙放开刘崎。
西门雪脸色骤变,阴鸷地说道:“司马韵,你好大的胆子,敢来我府上杀人!”
司马韵怒道:“西门雪,你好大的狗胆,我的人也敢碰!”
西门雪从太师椅上起来,背着手,冷冰冰地说道:“我只是例行检查而已,他行踪可疑,我便带他回来。”
“是吗?那你为什么要脱他衣服?”司马韵冷冷地问道。
西门雪笑了笑,道:“行踪可疑,自然要检查一下身上,怎么,司马韵,你心疼了?”
“西门雪,你找死!”司马韵怒骂西门雪。
西门雪也拔出腰间的绣春刀,道:“司马韵,你杀了我府上的人,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,你就别想出这个门!”
“巧了,我也没想就这么出去!手下败将,还想再跟我比划比划吗?来,我成全你!”司马韵冷冷地说道。
西门雪冷哼了一声,道:“有本事,跟我到外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