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鸿章在听到郁北骁说锦初的母亲是锦玉柔,他竟没有太多的惊奇,反而是有几分无奈的苦笑。
“北骁,这件事,你要怪就怪爷爷吧。”
郁北骁凤眸一沉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唉……冤孽啊……”郁鸿章缓缓坐下,身上那股凌厉的气势弱了下去:“我以为瞒着你,等你和锦初的宝宝出生了,你们的感情也更牢靠,那即使你知道她母亲是谁,或许你也不会那么抵触。是我想得太简单了。”
“其实,在我查到沈玉莲是锦初的外婆时,同时也查到了她的母亲是当年跟你父亲在别墅偷情的女人。我没有告诉你,是怕你知道了就不肯娶锦初,而我曾说过的关于郁家和沈家的秘密,唯一解决的办法只有你娶锦初。你心里的仇恨,跟家族的声誉,两者相比,或许对你来说,前者更重要,但我身为一家之主,自然会将家族声誉放在第一位。”
郁鸿章低沉苍老的声音带着沉痛,惋惜,却让郁北骁感到了无比愤慨和凄凉。
“爷爷你可曾想过我们要如何面对对方?现在锦初还不知道她母亲的事,她只误会我是被外边的女人迷惑了才对她绝情,我不想解释,反正,她就算知道了真相也不会比现在好过。”
郁北骁是心中虽有满腔悲愤,却已没了发火的力气,他只觉得好累。
“我要和锦初分居。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,我只是告诉你一声。”
郁北骁说得平淡,垂在身侧的拳头却是捏得格外紧。
事已至此,郁鸿章也没有理由连分居都不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