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鸿章怒气汹汹地走过去,从郁北骁手里把宝宝抱起,然后交给了锦初。
“宝宝!”锦初欣喜若狂,激动地抱着宝宝又亲又哄,如同失去了至宝而又重新拥有。
“你们也不小了,都当父母的人了,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?宝宝这么小,父母说话大声点都会把他吓到,你们是不是要我把宝宝带回大宅去养?哼!”
郁鸿章说这话不光是对郁北骁,也是对锦初。
锦初心头一窒,慌乱中赶紧说:“爷爷,宝宝被吓哭了,是我不对,可是,爷爷您别把宝宝带走。”
锦初至少还是清醒的,在郁家面前,她这么一个普通人,没有家庭背景做后盾,想要把孩子抢到手,不可能的。
势单力薄,如果硬钢到最后的结果就是她会失去孩子。
郁鸿章口气一软:“锦初,你先照看好宝宝,有什么事,待会再说。”
郁鸿章转向郁北骁,狠狠地瞪他一眼:“去书房!”
……
书房里气氛沉闷得可怕,郁鸿章显然是来兴师问罪的,但当他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,他也无言了。
郁北骁的父亲郁展松,是郁鸿章的大儿子,是他的一块心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