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长宁头也没回,和小黛有说有笑上去了。
丁越订好房间,笑着说:“也好,省房钱了。本来想开两间房的。”
我霎时觉得自己笨,做什么决定都不经过脑子。开两间房就是了,为什么要顺着夏长宁的思维条件反射地说和小黛住一屋啊。
我别扭地说:“能不能再开一间房啊?免得我打搅人家。”
丁越笑着摇头,“要不,和我睡一间房,看看我会不会吃了你?”
我知道他是在取笑我,的确是我考虑不周到。但是,我从来没和一个男人住一间房。而且被夏长宁看到,他要是回去一说,我怎么和爸妈交代?
我扯了扯丁越的衣角摇了摇,他忍俊不禁,“福生,你撒娇就这一个动作?这么隐晦?”
我脸红,低了头不说话。
丁越便说:“好,再开一间房,等会儿去招呼一声,免得人家等你。”
“你真好。”
丁越突然认真地问我:“福生,是因为我对你好,还是因为你觉得我人好?”
我嘿嘿笑了,“都好。”
“要是不好的呢?”
“你会对我不好吗?”
丁越松了口气,搂着我往楼上走,边走边说:“会的,我会一直对你好的。”
这样不就结了!
我们在外面玩到晚上十一点,没有再缠绵,说了几句话就各自回房了。
才洗完澡,就听到有敲门声,我以为是丁越,擦着头发开了门。
夏长宁不等我反应便闪身而入,动作迅速得像厨房里的大耗子,听到脚步声就嗖的一声跑得麻溜极了。
“这么晚了,你干什么?”这是在宾馆,他稍有异动,我就扯开嗓子喊救命。
夏长宁抱着胳膊堵在门口笑着说:“福生,商量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小黛想去梁河看看原来的土司衙门,听说还住了个土司王妃,我们结伴去可以吗?”
我和丁越去梁河,是他想带我回家看看他父母。和他们一起走,太煞风景了吧?何况夏长宁还和我们有过节儿。“你们自己坐车去不行吗?地方很好找的。”
“别这么小气嘛,丁越老家不是梁河吗?给我们当下向导也好啊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丁越老家是梁河?”我疑惑地问他。
夏长宁不回答我,闲闲地说:“听说薇子赶来云南了,我躲她成不?你说,她会不会找去丁越家?要是找到了,你要不要我帮你应付?”
我嗤之以鼻,“你夏长宁要拒绝伍月薇,需要躲?别骗我了,我是回丁越家看他父母,你就少搅和吧!”
“咦?怎么突然间不傻了?”夏长宁挑眉问道。
我生气,“谁傻啊?你怎么说话呢?!”
这时,门外又响起敲门声,“福生?睡了没?”
是丁越,我赶紧上前开门。夏长宁笑了笑,上前一步正好截住我。我看到门其实没锁,夏长宁一让,门就被丁越推开了。
我才看到门被推开一条缝,夏长宁一个健步上前轻轻松松抢走我擦头发的毛巾,顺势甩了甩,又塞回我手中。
我拿着毛巾觉得莫名其妙,丁越有点儿惊诧,“夏先生?”
夏长宁笑嘻嘻地开口:“丁越,我正说想找你当向导呢。小黛想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