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心里唾弃,萧彻说得没错,她确实脑子有水,放着好好的事业不做,偏要给臭傻逼当保姆。
厉斯年低头看半响。
终究还是没有忍住,“你这儿怎么会有男人衣服?”
温姒收拾他的衣服拿去洗,语气寡淡,“我炮友的。”
厉斯年,“……”
他面目狰狞了一下,很快又说服了自己。
她那张嘴毒起来不输他,肯定是气话。
但是躺下去没几秒,厉斯年又翻过身自找苦吃,“他活儿很好吗?”
温姒,“他活儿不好我跟他做什么炮友?”
厉斯年感觉疼的不是胃了,全身器官都在痉挛。
“柚柚,你能不能别气我。”
温姒把衣服丢洗衣机前习惯翻口袋,避免有东西遗落。
结果不小心翻出厉斯年外套口袋里的出院请假条。
这玩意儿就很骚包了,但更骚包的是,主治医生没给批。
也就是说,厉斯年是偷偷摸摸跑过来的。
温姒气笑了,虽然这可能是厉斯年故意放的,但他那破身体确实不允许出院。
收拾好家里,温姒来到床边,叹口气道,“你能不能听话,回医院好好治疗?”
厉斯年吊着眼皮。
回答得驴头不对马嘴,“你那个炮友,他活儿有我好么?”
温姒,“……”
算了疼死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