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家里年年还要可怜几分。
实在不忍心走。
温姒抹匀护手霜,走到他身边道,“我陪你吃个早餐就要走了,你叫你的人过来接你去医院,别折腾自己了。”
厉斯年,“我心在你身上,住院多久就没法痊愈。”
温姒张嘴就要骂,被厉斯年打断,“对,我就是不自爱。”
温姒,“……”
她心烦意乱,给他把早餐盛进小碗里,递到他手上。
“吃吧。”
厉斯年没动作。
温姒淡淡道,“我可不会像你病房里的俏护士那样伺候你,爱吃吃不吃拉倒。”
厉斯年确实想让她喂喂,但也清楚再得寸进尺就要把她惹毛了,于是自己端过碗。
“什么俏护士?”他困迷糊了,“你给我准备了护士服惊喜么?”
温姒脸色更难看了。
“你还是最好护士那一口是吧?”
厉斯年吃一口软乎乎的鸡汤面,心里舒服很多,“你穿什么我都喜欢。”
都两年多都没吃上了。
他馋得快要日穿钢板,哪还有资格挑。
温姒一口气闷在胸口,进出都不顺畅。
她道,“吃完睡吧。”
厉斯年确实很困,没有休息好身体太虚了,又因为吃药太多精神萎靡,此刻没什么力气。
温姒也没再叨扰他。
明明介意他在医院里跟人不清不楚,但又将他照顾得事无巨细,衣服汗湿了她给他换下来,给他穿上干干净净的棉质长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