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眯上眼睛,她又问,“九点多你还不去公司?”
厉斯年摩擦着她的细腰,有点爱不释手,“有人没骨头黏在我身上,我去不了。”
温姒,“……”
谁啊。
乱讲。
她拨开他的手,跟一条液体猫似的,从他身上滑到枕头上。
枕套的质量是上好的,也软,但哪里比得上弹性极好的肌肉。
唉。
算了,将就一下吧。
厉斯年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臂,起床洗漱。
他点了早餐,又叫人送了换洗的女装。
温姒听声辨位,知道他要走了。
转过头来,喊了声,“厉斯年。”
厉斯年整理领带,身姿挺拔。
“嗯?”
温姒,“以后少吃点药吧,我谢谢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
春风得意的厉总并没有过多计较。
甚至还有心情告知她,“上次你带过来的东西,你可以放在书房里。”
温姒睡到中午,才起来整理自己的东西。
书房大,有一面墙是空出来的,划为她用。
将最后一只相框放上去之后,温姒才反应过来:不是还要租房子吗?把东西放在这干什么?
但是这个念头一闪而过,就很快抛之脑后。
因为后面根本没工夫找房子。
附近的租不起,太远了懒得跑,每次有事就直接来公寓,最方便。
不过那次之后的一周之内,温姒都不准厉斯年碰她。
“一周了还没好?”厉斯年拧着眉,深表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