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手铐,示意厉斯年不想戴这个。
厉斯年不想解开。
“戴着方便,免得到时候你要跑我还得抓。”
“……”
温姒的猜想得到了验证。
这一晚上他都没停。
温姒先是说软话,让他起点怜悯之心。
没用。
后来手铐磨红了手腕,她装可怜让他解开,掉头就下了床。
发着抖跑到客厅,厉斯年慢吞吞跟上来,顺便拆了一只新套。
就地把她正法了。
最后被折磨得半点力气都没有,温姒用仅剩的那口气,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拖出来骂了一遍。
厉斯年评价,“词汇量还挺多。”
温姒把哭出来的鼻涕都擦他脸上。
厉斯年顿了顿,“做得好。”
他换了个姿势,一字一句道,“今晚上别想睡了。”
天大亮时,温姒靠在厉斯年的怀里,睡了两个小时。
厉斯年单手搂着她,另一只手在翻书,纸张轻响,很悦耳。
温姒睁开眼皮,哑声问,“几点了?”
厉斯年的视线一歪,就看见了她还很湿润的眼底。
不是残留的泪水。
像淋了雨的花瓣,水浸透了那般妩媚。
目光再顺着下巴往下走,是白皙柔软的脖颈和肩膀,纤细的曲线无比养眼。
看了好一会,他才道,“九点多。”
温姒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今天要做的事。
并没有特别重要的。
唯一需要提防的人是谢临州,但是最近他忙得脚不沾地,没空管她。
她就又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