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理由很简单啊。”
女人端起咖啡,垂眸看着杯子里还剩下一大半的咖啡,顿了几秒,苏星晚缓缓开口道:“我邀请了整个帝都有头有脸的人,却不唯独不邀请霍爵,你不觉得这很奇怪?”
容臻不是很理解她的行为和做法。
只是担心霍爵会因为她的出现而再次受到伤害。
“就因为我和他有过那么一段?所以我哪怕是做生意也要避开他?”
苏星晚眼底染上一抹笑意,身子往椅子后靠去,姿态看上去有些慵懒。
话锋一转,她笑得一脸玩味:“还是说,你害怕他对我旧情复燃?”
她的神色总是很平淡,像是在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苏星晚说的的确也没错,只不过有些事,并不像她说的那样简单。
抬起手将眼镜摘下,容臻嗓音低沉:“是,我是在担心这个。”
“当年你伤他,伤得很深,你刚离开那几天,他病了一场,那时候在梦里都是不停的喊你名字,还借酒消愁。”
想起四年前的那一切,容臻表情凝重:“那时候他求着我,问我有没有办法将你忘记。”
将她忘记?
是啊,当年她执意离开霍爵。
霍爵甚至还哭着求她。
她当时就应该知道的。
知道霍爵会痛苦。
只是她不知道,原来她的离开会给霍爵带来那么重的伤害。
甚至让霍爵难过到要将她忘记。
苏星晚脸上的笑意在听完容臻这番话后,瞬间荡然无存。
“我说,有啊。”
容臻抬起眸看着苏星晚,他并未从苏星晚脸上看到过多表情,只是她脸上的笑容已然消散。
“我说催眠,只要霍爵他配合,催眠是完全能成功的。”顿了顿,他又说:“所以你现在对他来说,只是一个陌生人。我不希望你出现在帝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