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,明天你哥哥行冠礼,大婚。你这当弟弟的今天不是安排你压床?”萧远枫放开子健,顺手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把:“还不快去睡!”
“哎呀,好疼,父王您不知道我才挨了戒尺吗?打出血来怎么给哥哥压床呢?”子健向雪夜身上倒了下去。
“子健……”雪夜放下盆子扶住子健,抚了抚他的屁股,看了一眼父亲,低头轻声道:“回房让丫头给你敷敷。”
“嘿嘿……哥哥管管自个吧,”子健狡黠地眨吧了下眼睛,伏在他耳边:“屁股没有好,香儿姐姐这两天又不能来……”
雪夜一下袖了脸,做出要打他屁股的样子,子健扭屁股就跑。
“子健对你说了些什么?”萧远枫声音冷了下来。
“不……没什么。”
雪夜低了头将父亲的脚又放进水盆中,这次父亲没有挑剔,静静地等他给揉搓。
“你,宠子健过份,想将他教成艳阳吗?”萧远枫咬了咬牙。
“父亲……”雪夜吓了一跳,“儿子绝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“子健以后还是送进宫中让元宏去教。”
“父亲……您生气了?您原谅儿子……您给儿子机会,儿子教不好子健,您罚儿子。”
“你会比元宏强吗?”
“父亲……”
“你过于疼他,真可能把他宠坏。元宏喜欢让他伴读,他也喜欢进宫,随他去。起来,别动不动就跪。你膝盖上的伤痛青紫还想不想消了?”萧远枫犹豫了片刻,还是心疼地将手拍在雪夜肩上:“傻儿子,代弟弟挨打,亏你想得出来。你明天就要成人成家,重大日子,你怎么能拖着受伤的身子?。”
雪夜感激地抬眸看了看父亲,手下不停,将父亲的脚用布巾擦干,笑道:“父亲放心,儿子过去只要手脚能动……”
萧远枫按在他肩上的手一时僵硬。
雪夜知道失言,急忙:“父亲,儿子不是这个意思。儿子的意思是这点伤对儿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……不是父亲……儿子……”雪夜手忙脚乱。
萧远枫暗暗叹口气。:“还疼不疼?过来让父亲看看……”
雪夜脸上一袖,捂了屁股轻声道:“多谢父亲。儿子的伤没事,已经不疼了……”
“你什么时候会说个疼字?府里的医官瞧过吗?”
雪夜的脸更袖,垂头掩了眸色:“父亲……”
萧远枫眯了一下眼睛,明白过来,:“是香儿给你瞧出过了?”
“父亲……”雪夜有些扭捏。
“呵呵……我说这丫头那日变颜变色的。怕也没给你好脸色,嗬嗬……”猛然眉头一紧,扶在榻上的手握了一个下被头,额上一层薄汗冒了出来。
雪夜垂着头,唇边浮出羞涩的笑容,并没有发现父亲的异样。
萧远枫缓过口气来,轻轻阖了目。
雪夜抬了头,见父亲一脸的疲倦,“儿子服侍您歇了可好?明日儿子还要劳累父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