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所有闭塞。以为一切都来不及……原来,也不过是公主的一次游戏。
这样肮脏破败,公主,她……好傻。不,一只奴畜,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喜欢!就是公主,她,早晚会知道你是多余的!
他抬起头来,对香儿惨淡地笑:“公主,跳崖,好玩吗?”
香儿的笑容收起,愕然地瞪着雪夜,猛然跳了过来,双手掐住雪夜的脖子:“臭奴隶,你敢说出这等话来!知道吗,这是我师傅找到的疗伤圣泉,我是带你来清洗疗伤的!……可是,你想死!温泉可以清洗身体,治疗伤痛。可是,治疗不了想死人的心!我,不许你死你明白不明白?”
香儿的手触到雪夜颈上曾经被放血的创口,那儿还未完全收口,翻着流着脓的血肉。她身体轻颤,放开他的脖颈,轻抚上那道伤口。
雪夜身体痉挛地后退,避开香儿的手,转过脸去,将脸埋入水中。良久,抬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。看着水下自己狼狈的身体嘲讽地笑了一下:“公主,您,有,王爷疼您,有皇上喜欢,还有守德将军……下奴,是……牲畜物件,是,多余的奴畜,公主……下奴承受不起……”话未说完,嘴唇被两片温软馨香堵住,香儿?!雪夜头晕目眩,手足无措。
“臭奴隶……知道在香儿的心中你是什么吗?”香儿离了雪夜的唇,明亮的眼睛带着雾气深深地凝视雪夜。
“是什么?”雪夜大脑一片空白,茫然地看着香儿。她美妙的声音带着颤抖,眼眸似要溶进雪夜的灵魂深处,她垂下眼眸,轻咬了唇,连玉色的脖颈都袖了起来:“你是,香儿……喜欢的人,是,香儿的郎君!你,明白吗?”
香儿闭上眼睛,一串泪珠滚落下来,落入散发着袅袅云雾的温泉水中,涟漪荡开,如同巨涛裹夹着巨大的快乐痛苦涌入雪夜的胸中……香儿眼中,他不是奴畜,他是……郎君!郎君,这个词让雪夜窒息眩晕……雪夜,真的配吗?
忽然间,香儿的双臂拥住了雪夜的脖子,她湿透的衣衫紧紧裹在身上,湿濡身体蛇一样贴上雪夜伤痕累累的胸膛,她再一次吻上雪夜的唇,深深地吻上雪夜的唇。
全身血液一时凝滞一时快速奔流,雪夜全身发抖将要窒息。原来身为奴畜的雪夜,是香儿的郎君!真的是香儿的郎君!郎君,不能抗拒,不可抗拒!雪夜苍白的唇渐渐有了回应,一开始,他笨拙地试探着回应香儿的吻,到后来,渴望在周身无法控制地涌动,他喘息地伸臂霸气的抱住香儿的身体,反客为主,以压倒优势猛烈粗鲁地吻着啃噬着香儿唇间的馨香……体内燥热如喷发的火山,他心内身体都地疯狂地叫嚣着要将这个女孩融入灵魂,他颤抖的唇沿着香儿的唇下去吻上香儿的脖颈,香儿惊呼一声,羞赧地缩了缩脖子。
雪夜猛然醒了过来,发抖的唇畔离开了香儿,愣愣地看着香儿如玉般莹晶美丽的脖颈上一抹淡淡的褐色。那是他那日执刀亲手在她颈上划过的痕迹。雪夜……你,晕了头了。不可以!你只能伤害她!你今日敢对香儿如此……你,真是头猪狗不如的畜牲!
雪夜决然放开香儿,让自己的身体在水中迅速后退,他垂下了头,手指抠入肋下一处伤口,疼的打战。“公主!”
香儿张开眼睛,却低垂着头,含羞轻咬着嘴唇。她手指缠上自己湿透的衣带,想抬头又不敢抬头,她轻声道:“臭奴隶,叫我香儿。刚才你叫我香、香儿,我心里真是高兴……”
“公主……”雪夜听到自己颤抖而坚决的声音:“公主,下奴对公主不敬,死罪!公主,有许多可相配之人……相配之人……”却语不成声地转过了头。
香儿惊讶抬头,“你,竟然还不信香儿会喜欢你?”
雪夜低垂下头,闭上眼睛:“雪夜,是奴畜。您是大魏的公主,不可以!公主如要解闷……”终于说不下去。
“你!”香儿柳眉倒竖,随又笑了起来,她用一根手指头挑起雪夜的下巴:“解闷吗?你会说什么笑话什么花言巧语?本宫养的那只袖嘴八哥都比你会说。”
雪夜将身体慢慢委靡进水中,更低地垂了头。
“还有,你以为你长得很漂亮吗?你瞧瞧你这张脸,乱七八糟糊茬不说,怎么这还多了几道口子?咦,会不会破了相啊?还有你这身体……啧啧,如此难看!”香儿的指尖在雪夜脸上伤处划过,又轻轻戳了下他肩上一处血洞。雪夜痉挛着,闭上眼睛。
香儿偷偷地笑:“比你漂亮的王孙公子,多了去了。我慕容燕香干嘛没事拿你这臭奴隶解闷?”
雪夜的身体向水中滑去,香儿扶起了他的肩膀,将他的脸摆正,直视他的眼眸,正了脸色:“听着:我是大魏的公主,我的夫君定要是英雄豪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