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了地,身体不停的颤抖着。
萧远枫将头扭向一边,手中茶杯咯咯地响,他猛然将茶杯扔在案几之上:“守德,这奴隶穿的这是什么?成何体统?”
守德楞了楞,见王爷眼睛扫向雪夜□在外的伤口,立刻会意,伸手向雪夜毡衣抓了过去。
“不!”一由不发一言的雪夜忽然发出狼样嚎叫,他伸掌挡了守德伸过来的手,:“王爷,不要,求您……”
萧远枫触及雪夜哀伤恳求的眼神心头竟不住颤动,立刻胸口闷痛心神不定,:可恶,又要被这奴隶迷惑吗?可是,为何真的忍不下心看这奴隶被剥了衣服。
“来人!”
立刻两名侍卫出现在门口:“将他拖出去,冲净干净。这般肮脏如何能当得了祭祀之物。”
雪夜原本苍白的脸色,此时如同透明般,他抬眸看着萧远枫,嘴唇颤动,欲言又止。慢慢闭上眼睛,任由两个侍卫拖了他出门。
守德一言不发地跟了过去。
不多久,守德回转过来,躬身轻声道:“王爷,如果他不是内外都有伤,近身博击,属下不确定能否胜他。”
萧远枫淡然看了一眼守德,口气中竟然有些许骄傲:“赵将军太夸奖自己了,他如果没有伤痛,全力战你,你随时可能落败,接不之五十招。”
祭坛代三牲
守德眼神亮了亮,“呵……王爷,这么说这雪夜还真是个人材,属下这等材料都可以当个统领将军,那他……”
萧远枫眼睛一瞪,守德吐了吐舌头,摸着鼻子:“刚才属下为他去了衣服,处理了伤处,并喂他吃了粒药。交待驿站仆役小心给他净身。他什么话也未说,只是恳求属下不要扔了他那身衣服。属下去查查这身衣服从何而来,为何他如此诊惜。”
萧远枫脸上肌肉在轻轻颤抖:“想来是有人特意为他而缝制,是因为没有人给他缝过衣服吧……此事与正事无关,不查也罢!”。
守德正了脸色:“王爷,您确定他的武功路数确与梅若风有关?”
“现在可以确定:他就是萧十九!”
守德一凛,“属下虽然一直疑心他入府动机,可是,就是想破头也不可能将他与梅风寨那件大事想到一处,即使暗卫来报,说他二十二那天并不与小王爷在一起,属下也未想到他竟然就是萧十九!属下实是愚钝,差点误了大事。”
“你派去暗卫是为了保护艳阳,谁会去注意一个奴隶?本王也是听到萧十九这个名字才突然想到……”萧远枫眉心直抖,闭上眼睛,沉声问:“守德,看出他那身伤有什么特别?”
“回王爷,伤痕遍布全身,深而窄,边缘青紫,像是被细细的硬物所伤肩头有无数个尖锐利器穿洞与灼伤,更残忍者,是……”守德吸了口冷气,哆嗦一下:“是铁器如同刮砂一般的刮痕,均匀刮破皮肤直见血肉……虽然已经上药处理,但属下不敢细看。”
萧远枫胸口发闷,他用力调整呼吸道:“你知道……那萧十九是,取了那玄铁令旗走的。”手向胃部移了移,又不动声色地放了下来,额上的汗水已经流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