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咱们拿这奴隶试药,是为了将来大魏疆场战事,王爷是赞同的……”
“啪!”话音未落,艳阳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:“贱婢,小王与你主子说话,那个要你插嘴!”
紫烟捂着脸楞住,香儿也楞住,“哇!”的一声却是落霞先哭了出来。
“这里鸡飞狗跳的是在做什么?”一声厉呵,是王爷到了!
一屋子人愕然回头:萧远枫光脚踩在一双棉屐上,只着了雪白里衣披了大氅一手掀了帘子站在门口,分明是听到这儿的喧哗脱了衣的人匆匆起了身子。他威严地一扫众人,眼波在刘保义身上略一停顿,刘保义哆嗦一下,垂下了头。
被踹翻在地的雪夜急忙爬了起来,额头触地规矩跪好,身体随即僵直不动。
“舅舅,”香儿迎上来拉了萧远枫的衣袖泪如雨下:“二哥欺负香儿!他无故骂香儿,打香儿的人……呜呜……紫烟从小跟着我,我从未碰过她一指头。这哪里是打紫烟,分明是打香儿的脸……呜呜……”
萧远枫叹了口气,挥袖为香儿试了试眼泪。狠狠的扫向艳阳。:“紫烟,本王知道你受委曲了……你们都先下去。”
落霞扶了紫烟含着担心忧虑地看着香儿,并着小勇子施礼退出,刘保义脸上闪出幸灾乐祸的笑来,意味深长地扫了雪夜一眼。跟在后面出了门,将大门掩上。
“说!是怎么回事?在这里争吵也不怕被人笑话吗?”萧远枫正襟坐在榻上,一双眼睛扫视着香儿、艳阳。
“舅舅……”香儿哽咽着,用丝帕擦着眼泪:“香儿拿这奴隶试药,想顺便问些事情。倒是二哥奇怪的很,在门口吵着要进来不说,一进来不由香儿分说就打人……呜……”
“公主!”艳阳激愤转身:“你……我与公主同时出门,本来看天色还早,想到公主殿中,再与公主下盘棋,可是公主却说……疲倦欲睡。我体谅公主,也就罢了。可现在公主却出现在这里,给这贱奴……”手指着雪夜说不下去。
原来阳儿是为了这奴隶生出醋意?!一个奴隶,竟让阳儿如此失态?萧远枫垂头看看伏地不动的雪夜,暗暗咬了咬牙。
“唔……”香儿大哭出声:“舅舅,您听听他说什么……什么香儿刚才拒了他下棋,却来这里是为了给这奴隶……他的意思是说香儿不顾他要顾这贱奴隶?!”
“香儿!”艳阳袖了脸:“这奴隶肮脏污秽,如何值得你自来王府路上起便……照顾于他……再说男女有别……”
萧远枫眼角肌肉抽搐,一双眼睛更是冷厉地盯着雪夜。
“舅舅!”香儿擦干眼泪,眼睛瞧向雪夜,咬了牙正色道:“您瞧瞧二哥说些什么混帐话?他如何能,如何能将香儿与贱奴隶在一起?奴隶不过是供人使用的物件畜类,香儿用个物件还要想他是公是母吗?二哥他非要将香儿与这猪狗不如的奴隶畜牲连在一起,二哥他,怎么能够这样污辱香儿!与这贱奴隶相提并论,让香儿怎么做人?”说话间见雪夜低伏的脊背轻轻抽动。雪夜,他在乎这些话?香儿是为了你能活命啊!“哇!”的一声,香儿终于真的哭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