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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了痛苦的微笑让周兴武心砰地一跳:这小贱奴上倔强刚硬,却怕烙印在脸上而求饶,想必是怕不能再以色侍人?猛然捏了手帕。“好,去你病室,咱们好好找!”
说着急急地往雪夜病室里走,眼角扫到雪夜跟上来,满心的花都在开放。眼见雪夜时了屋子,迫不及待地关了门,手又要摸上雪夜的脸,雪夜侧身避开,垂头看着地下:“大人,你的玉玲珑?”
“玉玲珑?呵呵,你不就是玉玲珑吗?”伸手又去摸雪夜的脖子,雪夜反手擒了周兴武的手腕,周兴武抽手不能抽动,方要变脸,却听雪夜低声道:“大人,您到底想做什么?”
周兴武听得雪夜语气温和胆怯,喜上眉梢:“大爷我想疼爱你啊,你看我俩长得多像,我不疼你我疼谁?”
周兴武看到雪夜的身体轻轻发颤,只当他心生了感激,媚笑道:“跟着大爷我,有的是你的好处!你不敢回世子殿是被打怕了吧?只要你跟了我,我自会为你说话。世子殿,王爷府,我哪儿说不上话啊,不比别人占了你身子还作践你,我特心疼人……”
动了动手,还是抽不动。雪夜更低的垂着头,嗓子沙哑着:“大人,下奴信您。可……下奴怕在这个地方被人瞧见,下奴不敢……大人有别的隐蔽去处?”
周兴武心花怒放:“有,有,呵呵……当然有!我有个隐蔽去处,包管人不知鬼不觉。刚才听医芦的人说孙祥今天也回不来呢,今夜你去哪里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,真是上天给你我的缘份。如此你今夜就过来,我从此以后便护着你,改打10下打5下,该打5下呢,就不打你了!”说完咯咯而笑。
雪夜放开了周兴武的手,更国恭敬的垂眸低头:“下奴不知王府路径,请大人给下奴画了路径。”
“呵,怪不得他说你妙不可言……果然识趣!”周兴武兴高采烈,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笔,将手帕铺在案几上。“我那屋子不在王府之中,听刘管家说你能飞檐走壁,那对于你来说路径反而近了。”周兴武专心画图,未看到雪夜两眼放出光来。
“从这回春馆后院墙后就是宁安街。到这宁安街上向北二百步西边可以看到一条巷道,这条巷道是龙门巷,这龙头门巷中住的都是府中任职之人,各有院落。我的小院在第五个,门前一棵大槐树,最是好认的……”周兴武一边说,一边画,说完也画完收了笔。看着雪夜舔了添嘴皮。“小雪夜……”
雪夜上前将图收了,躬了躬身子低声道:“一会儿前面当值杂役就要喊下奴去碾药了。大人先请回,下奴晚间一准到。”
“小雪夜,早就听说练过武的不一样,好处外面看不出来……人家得了手还念念不忘,雪夜你还真是个宝呢!不过我不是那种狠心肠的,但也不是好相与的,以前在城里的时候,像你这般的奴隶崽子不知玩过多少,那些耍赖不从的,被整治得哀哀哭泣,生不如死!若是你虚言耍我,休怪我心狠手辣……”说完,一张谄媚的脸露出凶暴。
雪夜更恭敬地躬了躬身子:“大人……晚间雪夜一准去。”
“小雪夜,晚上早点过来,你从未吃饱过吧,我备些吃的,好好喂喂你!甜人的心肝!”周兴武依依不舍地走走了病室,心中得意洋洋:“刘保义呀刘保义,你说你用鞭子逼得这奴隶顺从,今儿我不用强这奴隶就乖乖地跟了我,哈哈,这点兄弟可是赢过了你啊!”
他不知,雪目在他身后维持着恭身姿态张口吐出一口血来,缓缓抬头,目光冷厉如刀。
晚间,申时已过,天已经黑透。周兴武兴致勃勃地在桌上摆了酒。听到窗棱上响着轻轻的扣击声,他心头乱跳,:小雪夜果然身手了得啊,这么快就越过王府的高墙来了。
开了窗,一条黑影从窗中飘进,立在他身侧,果然是雪夜。周兴武喜滋滋地关好了窗,向雪夜扑过去:“小雪夜,想死我了,我一直都想知道,你身子到底有什么好处呢?”
雪夜侧身避开,周兴武愣了一下,笑道:“小雪夜,你也别害羞了,我一准也让你知道我的好处,保管你……”
脖子下一凉,微微的疼痛,周兴武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已经抵上了他自己案头放置的一把匕首。
杀人无悔,虔诚祭亲人
周兴武见雪夜持匕抵上他的咽喉,猛然一惊,“雪夜,不带这样玩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