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、第二十章 太子的心理活动

见安生退下,沈落叹了口气。

罢了,他将玉佩丢回原先的木盒,这些闲事可有可无,随它去吧,来日看见了再想。

“阿姊,那孤与长颖就到这里了。”赵元琅与苏顷送赵言吾到舍门前。

“好。”赵言吾点头,知道他们有话要说,门中此时也有几位清秀的书童来迎。

见赵言吾入门,二人往回走。

“殿下,你果真只是为陪公主来的蕲溪?”苏顷曾是赵元琅的伴读,知他与公主同父同母,感情深厚,只是没料到原因竟如此简洁。

“孤阿姊的性子你也清楚,大宛只有这么一位嫡公主,父皇宠她再正常不过。”赵元琅揉了揉额角,想起来时留下的一堆折子,“也好,阿姊只是对书院好奇,父皇放心不下,我陪她来蕲溪观学,宫中一些事务也可顺带暂放。”

苏顷看他神情,眉头一皱:“殿下的症状还是未能缓解?”

“至少未曾恶化。”赵元琅点头,想到什么,他眼中阴翳去了些,“不过也不是没有法子。”

“有法子便好。”苏顷点头,知他有自己的考量。

二人走了一段,赵元琅提起:“长颖,你在蕲溪已久,望族与寒门之间可有转圜的余地?”

苏顷会意,知他有了些想法,沉思道:“如沈小公子所言,寒门尽管势微,可崛起也是不争的事实。”

“且依我愚见,寒门士子入朝堂不能算是坏事。”

二人停在赵元琅住处,苏顷道:“我不进去麻烦殿下了。”

“无事,孤与你再多走一段路。”赵元琅与他继续向乙舍方向走。

苏顷说自己的意见:“寒门若能凝聚,是一股不小的力量,只是当前要如何谋划,须得从长计议。”他知晓太子志向不小,当中风波直指世家,他也置身其中,只能点到即止。

赵元琅明白,道:“当中牵扯太多。”

而且,父皇厌他久矣,他眼神一暗:“孤也怕有心整治,到头来为他人做嫁衣裳。”

苏顷懂他所忧,但这些不可多说,宽慰道:“殿下既已在蕲溪,不如先将这些放一放。”

二人到了乙舍外,苏顷眉梢间有了些意趣。

“殿下,纪朝的学舍就在附近。”虽然是个不成器的小子,可与他也是打小相识,既然到了此处便去看看他。

纪朝?

赵元琅眼神一动,道:“不了,天色渐晚,孤这便回去,长颖也早些休息。”

“也好。”苏顷还要回去细想一番,若是见了纪朝,必然少不了听他掰扯。

于是拱手道:“殿下,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
赵元琅点头,对自己的隐瞒觉得有些奇怪。

我在担心什么?担心苏顷太有魅力,会得沈落的欢心?赵元琅觉得这想法真是无稽之谈。

作者有话要说:赵元琅:我只是把他当兔子。(沉思)

沈落:很好,感觉自己课要挂了。

我今天有点卡,来晚了(狗头保命)

对了,我已放弃剧情概括了(躺平躺平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