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到底是哪里不对,突然瞥见甄乡掀开甄好的衣领,他想也不想跨步上前捏住甄乡的手腕:“你想做什么?”
甄乡愣住。
甄好也呆住。
“即便是父女,男女有别。”轩辕确将小老头往旁边一推,冷厉的视线在甄乡脸上摩擦,仿佛能将甄乡的皮刮下来。
甄乡解释道:“草民这药能迅速降温,需要在腋下、心口处擦拭。暂时控制一下,再服用草民开的药,泡个药浴发发汗,就能退热了。”
他老实交出手里的布巾:“要不您来?”
轩辕确:“……”
他迟迟不接,甄好不耐烦地道:“给我,我自己来!”
刚要坐起,她就打了个喷嚏。
轩辕确一把拿过布巾,冷声道:“你出去。”
甄乡回头看向甄好,眼里都是控诉:好哇,你敢骗老子!
甄好满脸无辜:我不是我没有!
但,摄政王已经发话了,甄乡一介草民只能先退了出去:“草民去开方子。”
轩辕确重新坐回床沿上,撇开头不看她,道:“你自己解衣裳。”
甄好翻了个白眼,碎碎念:“你儿子是怎么生出来的?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胸,装个屁呀!”
她解开中衣系带,也没要他帮自己擦拭,而是把他手里的布巾拿过来,自己在腋下和心口处擦拭。
弄好了,把布巾塞回他手里。
全程,轩辕确没回头看她一眼,始终盯着前面的屏风,如果目光有实质,那薄纱刺绣屏风已经被他盯出两个洞来了。
“那啥。”甄好把衣衫串好,重新盖好被子,道:“就是个小病而已,死不了的,不用这么紧张。”
听声分辨她弄好了,轩辕确回过头来。
她又说了句:“不过,你先告诉我,你带我去天在水吃饭、又让我去逛街,是故意引安王旧部抓我的,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