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原来还想,成为轩辕爽的后妈,最顺理成章。
可现在……
蟹邀,再好看、好摸、好吃的男人,不好相处,都是白瞎!
片刻后,背着医箱的甄乡进来了,按规矩跪下给轩辕确见礼:“草民甄乡,拜见摄政王千岁!”
轩辕确袍袖一挥,侧身让出床前的位置:“不必多礼,过来给你女儿诊病。”
来之前,甄乡已经知道是给女儿看病,也没耽搁立即上前来。
他行礼时很规矩,可,走过来这两步却不卑不亢,也不管摄政王站在一旁,一屁股坐在床沿上,给甄好诊脉。
轩辕确没有打断他,冷眸盯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诊完脉,甄乡上前摸了摸甄好的额头、颈项,又看了她的鼻子,让她张嘴看口腔、咽喉。
甄好虽然有点烧糊涂了,却还是莫名有种诡异感:这看病流程,怎么这么熟悉?
“爹。”她喊了一声,问:“我有法子退烧的,你要不听听我的看法?”
甄乡问:“你说。”
甄好便道:“你不是蒸馏了一些酒精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话,甄乡瞪她:“我什么时候告诉你那叫酒精?”
甄好:“……”
好在,甄乡没继续追问:“你不用说了,爹能治好你!”
轩辕确默不作声在一旁站着,气息深沉、气势骇人。偏这对父女像是少了根筋似的,完全没察觉到。
甄乡打开医箱,取出一只牛皮水囊,倒出一小碗透明液体,用布巾沾了点,在甄好太阳穴、脖颈上擦了擦。
甄好十分配合地伸手、伸脚,让他在手心、掌心也涂上。
父女俩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,表面上一点儿也不突兀,毕竟是爹和女儿。
但,轩辕确老感觉有哪里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