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时宜乖巧地说谢谢,转头看四周:“庭洲哥呢?”

“一下来就问他,还怕他丢了不成。”陆振海打趣。

姜时宜两颊浮起薄薄红晕:“陆爷爷,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,我是担心庭洲哥,他救我上来的,我怕他感冒了。”

佣人过来说晚餐已经准备好,可以用餐了。

几人先去餐厅落座。

陆庭洲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还没来,许博续上之前的话题,问盛夏:“也是陆庭洲救你上来的?”

“我会游泳。”盛夏想起陆庭洲那个扭头朝姜时宜的动作,心口蓦地被刺了下。

陆振海不解:“怎么回事,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我这游船落水的。”

姜时宜不好意思道:“都怪我,许小姐帮我拍照,我顾着摆造型,没注意就掉下去了,许小姐想拉我上去,反被我拉下了水。”

她说的是事实,但事实里又有模糊的地方。

比如她怎么会突然撑空。

又比如盛夏被那股刻意又好像不刻意的力量拉下水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“这样啊。”陆振海心有余悸,“还好许小姐和庭洲都会游泳,不然就出大事了,以后游船得穿救生衣才行。”

陆振海跟管家吩咐了两句,让他落实救生衣的事。

陆庭洲这时走进餐厅。

他换了件灰色衬衣,头发没做造型,蓬松随意,手里端了个杯子。

“感冒灵,喝了预防感冒。”他把杯子放到盛夏面前。

陆振海瞧着疑惑:“怎么就泡了一杯,你没给时宜泡?”

姜时宜咬着唇,无声委屈。

佣人慢一步走进餐厅,把第二杯感冒灵给姜时宜。

陆振海眉眼舒展:“我就说你怎么会只泡一杯,干这么没绅士风度的事。”

泡了两杯感冒灵,看着一样,其实是有区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