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你说过和动物交往比跟人打交道更有意思,但我想我也不是很无趣,是不是?”
“克蕾娅,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纽特说,“我从没觉得你无趣。”
“噢,还有。”我继续找着话题,“凯西怎么就跟麦克米兰走得这么近了,明明我们冷战也没多久——总不能是因为我之前阻碍了她追寻她梦中男孩的步伐吧。”
麦克米兰是凯西的梦中男孩这件事是纽特自己发现的,我想麦克米兰出现在校医院那天纽特就发现了,毕竟当时凯西的表情——只需要瞄到她一眼就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。
身旁细细簌簌的声音静止了,随后我听见纽特开口说话:“奥利菲·麦克米兰不好。”
“麦克米兰不好?纽特,你说这句话的意思是?”
——麦克米兰最近在寝室里经常炫耀有个魁地奇院队队员喜欢他,他甚至都没有提到普威特的名字。
亚历山大甚至不叫麦克米兰奥利菲,而是直接叫他的姓氏。
“他不值得被凯西喜欢,克蕾娅。”
“只要你在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,你会听到他是怎么谈论凯西的——他从不称呼凯西的名字,只叫她「那个笨女孩」。”
“你怎么能确定麦克米兰说的就是凯西?”哪怕答案呼之欲出,我还是尝试做最后的挣扎。
“或许我应该说出麦克米兰的原话。”纽特微一叹气,“他的原话是,「格兰芬多院队的那个笨女孩」。”
弗洛尔教授又一次抱着一盆幼年曼德拉草走进温室,看着脚下光秃秃的地面被我们的成果吃了一惊,“你们已经——你们摘花的速度可真快。里德小姐,哪怕你早早的就完成了禁闭的内容,我也不会再给你加新的禁闭了。随便菲尼克斯那家伙说什么,你已经完成了你该做的。”
看到我的表情,纽特试图转移话题:“教授,圣芒戈要的曼德拉草应该还没有成熟吧?”
“那是你们暑假的事了,斯卡曼德先生。噢——虽然菲尼亚斯不经我同意就答应圣芒戈的要求,但是在看到那样的情形之后,我恨不得它们赶紧成熟——”弗洛尔教授好像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,止住了嘴。
她不知道的是,我和纽特早就知道了真人石像的事。
“真是够晚的,你们也赶紧回去吧。”弗洛尔教授急匆匆想赶走我们,我和纽特提起铁桶,一前一后离开了温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