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踏歌看得浑身难受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当真是难为顾寒州还能维持着这幅面无表情的脸。

“王爷怎么对妾身如此冷淡……到底快要成亲了,王爷不必唤妾身公主,只叫妾身曼琪就是,这是妾身的小名。”

曼琪又朝着顾寒州凑近了些。

顾寒州忍无可忍道:“你若真想本王教你规矩,那本王便告诉你,寻常夫妻成亲前几个月都是不见面的,公主可要遵守?”

曼琪闻言,表情僵硬在了脸上,许久,她才咬着下唇,可怜道:“妾身想要如同寻常夫妻那样,同王爷保持距离,可是妾身实在无处可住。”

“既然不是事事都能做到,便别想着事事都模仿,否则不过是东施效颦,跳梁小丑罢了。”

说罢,顾寒州便也不再理会曼琪,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她面前,回了自己的寝殿。

踏歌正想跟上,却不想被曼琪叫住道:“你是王爷的贴身侍卫?”

“是。”

“那你可知今日王爷究竟去了什么地方?”曼琪皱眉道:“往日里王爷对我不是这种态度,今日怎么突然转了性,定然是见了什么人吧?”

“公主何出此言?”

“是王爷不让你告诉我吗?”曼琪略抬起下巴,睨着踏歌道:“陛下上次说,想要快些让我与王爷完婚,我不想要横生枝节,若因你遮遮掩掩的缘故而出了什么事情,你可担得起这个责任吗?”

踏歌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道:“公主可能误会了,属下并非寻常侍卫,而是王爷亲卫,只听王爷一人差遣。”

“至于王爷见了什么人,又同谁说了话,王爷不说,属下自然只能当一个耳聋眼瞎的人,还请公主见谅。”

“你当真不准备说?”

曼琪蹙眉,像是从未被如此忤逆过一般。

踏歌却半点不理会她所谓的情绪,颔首道:“若王爷想要让您知晓,您自然会知晓,王爷如今不说,会不会是,您没有知晓的必要呢?”

踏歌讪笑:“今日话说多了,王爷又要责罚,还请公主莫拦着属下了。”

说罢,踏歌便紧跟上了顾寒州的步子,徒留曼琪与她的婢女落在原地满脸愤慨。

“话还真不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