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云岫给她打下手,然则她嫌这男人手脚不麻利,愣是给轰出去了,让他坐在门口剥豆子。
于是夏问卿来的时候,一眼便瞧见堂堂离王殿下,坐在小板凳上剥豆子,单调的动作愈发娴熟老练,可见是熟能生巧之功。
施了礼,夏问卿进门,同沈木兮说了说方才的事情。
惊得沈木兮当下握紧手中的炒勺,“就这样放两个孩子出去?”
春秀提着排骨进门,转手递给阿落,“都饭点了,还出去溜达,现在的孩子真不省心!定是薄钰带坏了郅儿,且让我去寻回来。”
沈木兮从窗口探出头来,“今儿是魏仙儿生辰吗?”
薄云岫手中的豆荚“吧嗒”破开,豆子猛地弹到脸上,一脸懵的反问,“是吗?”
两个人隔着窗,大眼瞪小眼。
黍离抱着柴薪摇头,“不能吧?上次看了,不是啊!”
夏问卿瞬时傻眼,“薄钰这小子不老实,诓郅儿出去玩!”
“我去找!”春秀转身就往外走。
“不用了!”沈木兮轻叹,“有阿左阿右陪着呢!大概是薄钰想他母亲了,终究是跟着母亲长大的,恨了一时半会的,气儿消了便又想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