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郅!”薄钰低低的开口,“我带你出去走走吧!你之前不是说,要和宋留风、言桑一块聚一聚吗?”
沈郅皱眉,终于放下书册看他,“你有事就直说!”
薄钰敛眸,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今儿其实是我母亲生辰,可她太坏了,让人想起来都恨得牙痒痒。我心里烦闷,想出去走走!”
“那便出去走走!”沈郅小心的夹上书签,合上书册,放回书架原位。
“去哪?”夏问卿正好进门。
两人微微一愣,没有吭声。
“我都听到了!”夏问卿取出银子,“拿着,不许仗着身份白吃白喝,不许打着离王府的名号胡作非为。出了门,就是两个半大小子,理该为自己的言行负责,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,懂吗?”
沈郅伸手接过,“谢谢舅舅!”
“莫要去那些腌臜地,去茶楼去雅间,不要坐在大堂里,虽然有阿左阿右,但不可仗势生非。”夏问卿细细的交代,“终归要长大的,得学会自己去处理问题,舅舅只能把话说到这儿,你母亲和王爷那里,我去说。”
“是!”沈郅躬身作揖,“郅儿只去茶楼,约上二三好友,喝喝茶吃吃点心,叙叙旧便回。”
“去吧!”夏问卿笑了笑,瞧着两个孩子离去的背影,心里是有些担心的。
他倒不担心沈郅,沈郅为人正直,虽然聪慧,但没那么多花花肠子,不屑去那些纸醉金迷之地。但薄钰自小长在离王府,又因着魏仙儿的教导,多少有些不太一样。
厨房内,沈木兮正系着围裙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