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徒门纷纷低头听话地读书。
他走到走廊深处,毕岸像条小狼狗似的跟在身后,夜色笼罩着他的背影,有些模糊。
“师父,我错了,以后讲课的时候我再也不睡觉了。”毕岸走上前主动坦白过错。
见师父不理他,又大胆地揪着他袖袍一角,轻轻晃了晃:“师父……”
奉楚敛回头,望见一双乌黑的眼睛小鹿般眨巴眨巴。
“罢了。”我们高高在上的大祭司头疼地按住太阳穴。始终是无法苛责这样的小岸。
他自己也觉得这样不太对劲。
得到宽恕的小狼狗笑眯眯的,就差摇尾巴了。
“师父,我想有空下上去看看单单。”
“看他做什么?”
“上次他在御灵祭时好像受伤了。”
“那点小伤,宋霖有的是办法让他痊愈。”
“不,我是指比赛最后,他将青陵剑收进身体的时候,好像很痛苦,似乎是……心脏疼。”
“嗯,这点我也发现了。”
“师父,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?”
奉楚敛望向庭院中,被夜色包围的花草,他缓缓道:“有两种可能,一种是他体内承受太多武器。”
“太多武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