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绳专挑细处断,厄运偏找苦命人。

这句话真是一点不错。

等到药劲儿完全上来之后,折腾了老半天、精疲力竭的雌狼靠在白狼的身上,很快就睡着了。

陆霄轻手轻脚的把生命体征监测仪重新给它戴好,正准备回据点的时候,白狼再次轻轻的叼住了他的裤脚。

“还有什么事?”

陆霄轻声问道。

这次白狼没有应答,只是松开嘴里的布料之后,把头稍微往前伸了伸,轻轻的舔了一下陆霄的手背。

然后便转过头,将雌狼揽在怀里,闭眼假寐了。

虽然还是不爱搭理人,但会表达感情就是好事。

陆霄笑了笑,也像平时揉搓雌狼那样,轻轻的搓了搓白狼的脑瓜顶。

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白狼的身上用这种动作。

感觉到陆霄的‘抚摸’,白狼结实强壮的身体明显绷紧了一瞬间,又很快的松弛下来。

它飞着耳朵,用尾巴用力的拍了拍地。

奶奶的,舔你一口还得寸进尺了。

快爬!

直到陆霄推门而出,脚步声也远了之后,白狼这才抬起头。

清澈而深邃的眸子里不复平日里的警觉与防备,剩下的,只有感激。